落落的语录

2020-08-14 23:25:57  阅读 138 次 评论 0 条

如果声音不记得 有种温度叫做孤单

爱情本来就应该在那里,只是还没到而已。

我就在你的身边啊。为什么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就在你的身边呢?

生活是一条有着一千对足的昆虫,所以它最擅长的是死而不僵,最喜欢的是在沙地上留下混乱的痕迹和粘稠的体液。

我对十年后的自己毫无概念。假设与构想都无计可施。宛如用头发打成的结,却套不住兔子的尾巴。

男女生之间,怎么用定理去判断。

高中生活里,男生的篮球比赛好像已经成为一种定格的象征。而晴天,阳光,墙外偶尔的车辆,墙内不知名的花朵,拉得又细又长的影子,全都以同样的频率被协调到一起,最后变成一种气味的体验,慢慢地在岁月里留下当初美好的画面。

等我醒来的时候,水不见了,山不见了,你也不见了,只有我的心在孤独而顽强地一跳一跳。窗台上只有我的心。还在孤独而顽强地一跳一跳。春花琳琅,夏雨洪荒,秋月诡谲,冬雪苍苍。

如果黑暗有理由,那么光也一定会有。为什么日光让人觉得暖热,汗水像是眼泪的一部分。——落落

虽然你看不见。即使你看不见。这确实是我们生命中最温暖而又美好的事情。

每确认一次你那么美好,我便加倍地不开心。

须臾。俄顷。片刻。瞬时。眨眼间。刹那。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有许多词语可以用来描写那些轻易就能点燃的情感。暗恋。或是相恋。就像电视里的偶像总能有几位新的占据去自己的一点时间那般。异性长得出众点,笑起来温柔无限,或是一个好嗓子,或是聪明脑袋,女生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多看两眼,再多看几眼,好像就能为“喜欢”打下一根细桩。也不论它究竟能维持多久。

虽然无论何时来看,把这种天真肤浅的暗恋坦白都不会是一个明知的决定。可我们都会是一度迷失掉自己清晰头脑的无能的家伙。于是,哪怕你不认识我,也想告诉你听,哪怕你身边有别的女孩子,也想告诉你听,哪怕我们在两个空间里相安无事只能用陌生人来阐述彼此的关系,也想告诉你听。

“我想好啦,以后就要做个像台风那样强大的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没有理由,是有太多理由。

因为那束光,一定记得—— 那是贯穿了几乎每一个日子的,像攀附在船底的青苔那样如影随形的,我对你平淡而无力的秘密。

我觉得能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

那些说着要和你共度一辈子的人,比马路上抢了你手机的小偷跑的还要快,压根儿是健步如飞地消失在地平线上,夸父追日也未必有这般感人的速度。

你是我软绵绵的香,你是我下巴上永远舔不到的那一粒晚餐的遗孤。

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你要吃热的饭和菜。你要一觉睡下去没有梦就直接醒来。你要天天手都暖暖的。你要把领口捱紧。你要穿干净的羊毛袜子。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

有些事情经历过也未必不好。这样的经历也算是特别的。但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见一次就足够了。白瓷盘打碎后的样子。血从切口由慢转急地涌出。将整个人生填灌,侵入手指每条细纹。

我唯一会觉得难过的,是自己还不足够强,不足够强到让你们在支持我时无所畏惧.

我们看见的都是过去,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

我们总是习惯于去伤害离自己最近的人们。因为我们的能力也只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

爱情是我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原来我们什么也战胜不了,之前是命运,之后是回忆。

马赛,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比起千疮百孔,一无所知才更加不幸。

有一本书叫《理智与情感》,就是说,我们除了理智,还有一半是情感。 不过,与着情感同时增长的,只有无能为力的绝望。这种绝望甚至比情感生长得更快。

我想灵魂的密度应该比水重些。所以它会沉没在水底,仿佛一颗圆润的石砾。那么只有投进糖或盐,水的密度改变,才可能让原本池底的东西渐渐浮出。糖或盐——甜美的或是苦涩的,让灵魂浮出水面

然是他们的生命随尘烟湮灭,后是我们的诗情却既往不咎。

目光落至远方山色暧昧,安心地以为自己天长地久。

我没有机会和你直接的对视,于是我居然安慰自己说,曾经那束光,把我们记录在同一张照片上。它看见我内心最深的秘密。那么,当它离开我,扫进你的眼睛时,是不是意味着你也看见了我内心的秘密。就像我们彼此直视时,我的目光一定会游移,局促不安,让你看见那个秘密的人影浮出在我的瞳孔里。

曾以为遥远的某天,原来已经出现。

在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可偏偏是你的温柔,让我害怕。

冬天白寥寥的光。树枝斑驳。时间像条走廊。

比起痛苦,烦恼,快乐等,孤单是唯一不能分享的东西,一旦有他人知晓,那便不再成为孤单了。

宛如是不断做着减法的路途,慢慢地,逐渐,荒无人烟。

有时候觉得,一根绒毛漂浮的姿态比一只鸟更像飞行。

我的女儿在我这里,只能幸福,别的都不行。

旧时的心愿听来已经近似童话故事——黑暗中如果埋藏一套通路,它在光亮的反向上蜿蜒曲折,犹如迷宫。当大雁的翅膀在天空追随流星,龙胆花燃烧了整条银河,被桨划破的月亮变成古铜色。什么是永恒的呢?

我每次总受一点伤就给一段感情盼了死刑,我配得到爱情吗。

我觉得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

——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你的声音延长了这个夏天。

凭什么去相信那些距离自己几十万、几百万光年的星星呢。它们或许早已经爆炸消失了也说不定。

傍晚是如同半流质态的向前延伸,凝滞而巨力的疲倦。有时的错觉是,不是自己在路面上前进,而是脚下的路不可抗拒地后卷。

年华里的一个笔迹,即便没有意义,也长久地,永恒地存在着。

再见是客套和生分的用语。

奔跑在教室走道里的那些日子,少年们的心事如同扬起的灰尘那样不容易被重视。生活的重心虽然未必是学习,但绝对不是感情。玩耍似乎更重要,那些纤细的敏感的细枝末节不容易把握,就不敢去仔细看个究竟。那时的美好于是常常是朦胧,往往是青涩,总之没有结果,只有几个人的忽远忽近罢了。

淡绿色的春天的蝴蝶,艳金色的夏天的昆虫,明黄色的秋天的归雁,和洁白 的冬天的独角兽,它们都能记得,我是这样的想念你

盛如曦:这个世界对我的歧视已经够深了,你们不去质问世界,却还来鄙视我!

你依然是个不复杂不聪明不灵活的男生。却就是这样的普普通通,让你变成我心里唯一长长久久的人。

我把纯白的一面朝向你,给你们看里面金黄色的宠爱,草绿色的谢意。天蓝色的眷恋。

他怎么会知道啊。压根不知道的。你一厢情愿在那里抨击什么呀。失落什么。难过什么。气愤什么。凭什么。

有疤痕的地方,流不去的疤痕,但在周围,新生的皮肉里,还有可以继续的因子。

永恒的并不是我们,永恒的是所有须臾瞬间。

喜悦是平静的,和一次长长的呼吸同样,无声的柔软。

而你以为奇迹不会出现了。

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

不存在终点这回事。走过白线后,还是会往前走。没有终点。

有些事经历一次就足够,只需一次的曾经,就改变全部的未来。

应该是即便流点透明的眼泪,也溅落在鲜红的悲伤上。这才真的动人。像永不落伍的红一样。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

你看我是真真切切的想到了,那我有什么理由不真真切切的等她实现。

当我爬上参天树木的顶端,地平线处传来远古时代的声音,它在说,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我们所看见的世界--香樟树是流动的绿色,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传来繁忙的声响,因为瞌睡而睡着的人,投下一颤一颤的影子,蛛网在墙角隐隐约约。空气里绷着平缓而舒畅的节奏,像是永远停在了这一点,以至于完全不用考虑它的将来会演变出怎样的走向。

我正在你的一切里,听见了你的声音。

我看见的那些恋爱,几时都美好如斯,犹如不曾消失过

如果做不到以美好的姿势活下去,做不到健康的活下去,做不到柔韧的活下去,做不到笨拙的天真的活下去,那起码要做到活下去。为了等待那个拥抱出现的某一天。

暗淡的心情的秘密。暖黄的秘密的心情。

因为没有结局,所以能够一直记得,直到现在。

秘密是因为会被人发现才具有了价值。

在很多时候微笑、流泪、摇头晃脑、看更多的书、买不知哪国的电影来看。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并不一定是因为自己高兴、难过、得意洋洋、爱读书或是爱艺术。我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只是希望有个人能看见,在他眼里变成高兴或难过、得意或酷爱读书的人,变成那么生动的,值得他喜欢的人。心思就是这么简单。复杂又简单。谁会看见。谁会记得他曾经看见。

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记忆都带走。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

我们一起听音乐吧,我们会平分两只耳机。你在左边戴着右机,我在右边则刚好相反。简直不敢告诉你我有多么喜欢这样的感觉——音乐只因为我们两个才变得完整无缺。失去哪个都只是伴奏。

假设总是最没有意义的怜惜。

要做一个善良的,被别人喜欢的人。

或许这就是进退无路。在真正的进退无路里,悲哀显得如此无力渺小。但我却只剩下悲哀。

也许仔细想想,能够慢慢地回忆起一些大事小事,可终究它们还是在记忆里被磨起了所有棱角,成了平淡的一个过往,踏上去已经体会不到当时的种种心情。

你不想做的事,原本都是你不用做的事。

既然未来给予不了我们碰面的机会,从此只有在回忆里再见。

“特权”这种东西,果然任何时候都有它难以言喻的快感啊。

所以往事有什么好提的呢,从来只有失败的人会对过往的美好念念不忘,想抱紧悬崖上那根脆弱的树枝,恰恰让自己的坠落在这番徒劳中显得更加悲情。我怎么肯承认自己的失败。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人过的不快乐,觉得过去太美好,现在太糟糕,未来太缥缈。

这是我的陌生的路途。零纪元前,末世日后,万物都飞逝,带着陆离的翅膀。如果航程真的不见尽头。那么,至少在最初的起点,是你的面容,清晰得如同温暖褶皱的花叶。

生活果然还是胁迫着要自己妥协下去,一次次地低头示好,一次次的曲意逢迎。

关于感情,也可以踏踏实实地长下来。 不须臾。不俄顷。不片刻不瞬时也不会稍纵即逝。

上帝给了她们相同的名字,然后撒手而去,结果允许任意发挥,留下囊括整个世界的海洋任有心者下潜。

我想自己曾经是艰难生活的,所以现在成为能贩卖过往来营生的幸福的人。

冷气变成风,从两人之间的距离穿过去。

余光里怎么也除不去他的脸。

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地方,你的声音像鲜花一样美丽,你的声音延长了这个夏天。

为了找到对的你,我选择剩下自己。

血缘关系最牢不可分,使他让庸庸碌碌的世上人一瞬有了牢固的维系。

我们找到任一个想哭却说不出理由的时候,不是没有理由,只是无从表达而已。

爸爸,妈妈,其实不是我不婚。

我觉得能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既然自己的年龄中还没有太多其它的纷扰前来打搅,青春在拖杳的节奏上,总会为这样的情怀而奏出激烈的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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