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波斯卡的经典语录

2020-08-11 10:23:02  阅读 385 次 评论 0 条

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的广袤空间,却在地面到骨头之间迷失了方向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到了早晨变得模糊。每个开始。毕竟都只是续篇,而充满情节的书本。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我偏爱狄更斯胜过杜斯妥也夫斯基。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胜过我对人类的爱。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我偏爱绿色。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我偏爱例外。我偏爱及早离去。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不特定纪念日。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承诺的道德家。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我偏爱被征服的国家胜过征服者。我偏爱有些保留。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我偏爱格林。

我们以为,无助的人们会得到尊重,信任,诸如此类。任何想爱上世界的人,此时却面对着无望的使命。

我偏爱绿色。我偏爱不把一切。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我偏爱例外。我偏爱及早离去。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不特定纪念日。

我偏爱自由无拘的零。胜过排列在阿拉伯数字后面的零。我偏爱昆虫的时间胜过星星的时间。我偏爱敲击木头。我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或什么时候。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

灵感总会去造访某一群人——那些自觉选择自己的职业并且用爱和想象力去经营工作的人。

我们继承了希望——那遗忘的天赋。你会看到,我们如何在废墟中生儿育女。

感谢你,我的心:我再次醒来,即使,是星期天,是休息日,你继续在我胸中跳动一如既往,超越于假期之上。

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的广袤空间,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迷失了方向。忧伤和眼泪隔着。银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距离。在从虚假通往真理的途中,你凋萎,不再有锐气。

我为简短的回答向庞大的问题致歉。真理啊,不要太留意我。尊严啊,请对我宽大为怀。存在的奥秘啊,请包容我扯落了你衣裾的缝线。灵魂啊,别谴责我偶而才保有你。我为自己不能无所不在向万物致歉。我为自己无法成为每个男人和女人向所有的人致歉。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无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辩解,因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碍。噢,言语,别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又劳心费神地使它们看似轻松。

我为称之为必然而向巧合致歉。倘若有任何误谬之处,我向必然致歉。但愿快乐不会因我视它为己有而生气。但愿死者耐心包容我逐渐衰退的记忆。我为自己分分秒秒地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远方的战争啊,原谅我带花回家。裂开的伤口啊,原谅我扎到手指。我为我的小步舞曲唱片向在深渊里呐喊的人致歉。我为清晨五点仍在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被追猎的希望啊,原谅我不时大笑。沙漠啊,原谅我未及时送上一匙水。而你,这些年来未曾改变,始终在同一鸟笼中,目不转睛盯望着空中同一定点的猎鹰,原谅我,虽然你已成为标本。我为桌子的四只脚向被砍下的树木致歉。我为简短的回答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他们两人都深信,一种突然的激情使他们结合在一起。这样的信念是美丽的,但犹疑不定更为美丽。

Każdy przecież poczatek 每个开始。to tylko ciag dalszy, 毕竟都只是续篇,a księga zdarzen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zawsze otwarta w połowie. 总是从一半看起。

啊,这些就是喜马拉雅了。奔月的群峰。永远静止的起跑。背对突然裂开的天空。被刺穿的云漠。向虚无的一击。回声——白色的沉默,寂静。雪人,我们这儿有星期三,ABC,面包。还有二乘二等于四,还有雪融。玫瑰是红的,紫罗兰是蓝的,糖是甜的,你也是。

我偏爱电影。我偏爱猫。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我偏爱狄更斯胜过杜斯妥也夫斯基。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胜过我对人类的爱。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我偏爱绿色。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不特定纪念日。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承诺的道德家。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我偏爱被征服的国家胜过征服者。我偏爱有些保留。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我偏爱格林。

这里有餐盘而无食欲。有结婚戒指,然爱情至少已三百年。未获回报。这里有一把扇子——粉红的脸蛋哪里去了?。这里有几把剑——愤怒哪里去了?。黄昏时分鲁特琴的弦音不再响起。因为永恒缺货。十万件古物在此聚合。土里土气的守卫美梦正酣,他的短髭撑靠在展示橱窗上。金属,陶器,鸟的羽毛。无声地庆祝自己战胜了时间。只有古埃及黄毛丫头的发夹嗤嗤傻笑。王冠的寿命比头长。手输给了手套。右脚的鞋打败了脚。至于我,你瞧,还活着。和我的衣服的竞赛正如火如荼进行着。这家伙战斗的意志超乎想象!。它多想在我离去之后继续存活!

战争是惩罚,和平是赏赐。一切羞愧的梦源于撒旦。我的灵魂,朴素如梅子的核。

我比你活得更久,这已足够,足够我,在远方苦苦思念你。

我们的欢笑并不是悲伤的面具。我们的善良也不是自我牺牲。其含义要更为深远。我们同情那些并不相爱的人。

一如所有的颜色都褪成了白色。

再没有比思想更淫荡的事物了。此类放浪的行径嚣狂如随风飘送的野草。蔓生于雏菊铺造的园地。有思想的人认为天底下没有神圣之事。厚颜鲜耻地直呼万物之名,淫秽地分解,色情地组合,狂乱放荡地追逐赤裸的事实,猥亵地抚弄棘手的问题,春情大发地讨论--这些他们听来如同音乐。在光天化日或夜色掩护之下,他们形成圈圈,三角关系,或成双配对。伴侣的年龄和性别无关紧要。他们目光炯炯,满面红光。呼朋引伴走入歧途。堕落的女儿带坏她们的父亲。哥哥做妹妹的淫媒。

最迫切的问题都那么天真。

他们两人都相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俩交会。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但变化无常更是美丽。

从无馈赠,一切都是借用。

在交谈中途我们哑然以对,无可奈何地微笑,我们的人,无话可说,原来,早已成为路人。

我为自己分分秒秒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

即使最高的山。也不比最深的山谷。更靠近天空。任何地方都不比另一个地方拥有。更多的天空。钱鼠升上第七重天的机会。不下于展翅的猫头鹰。掉落深渊的物体。从天空坠入了天空。粒状的,沙状的,液态的,发炎的,挥发的。一块块天空,一粒粒天空,一阵阵,一堆堆天空。

不,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首演。我的每一个动作,将永远不可更改。

我早该以此开始:天空。一扇窗减窗台,减窗框,减窗玻璃。一个开口,不过如此,开得大大的。我不必等待繁星之夜,不必引颈。仰望。我已将天空置于颈后,手边,和眼皮上。天空紧捆着我。让我站不稳脚步。

我们称它为一粒沙,但它既不自称为粒,也不自称为沙。没有名字,它照样过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独特的,永久的,短暂的,谬误的,或贴切的名字。它不需要我们的瞥视和触摸。它并不觉得自己被注视和触摸。它掉落在窗台上这个事实。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它的经验。对它而言,这和落在其他地方并无两样,不确定它已完成坠落。或者还在坠落中。窗外是美丽的湖景,但风景不会自我欣赏。它存在于这个世界,无色,无形,无声,无臭,又无痛。湖底其实无底,湖岸其实无岸。湖水既不觉自己湿,也不觉自己干,对浪花本身而言,既无单数也无复数。它们听不见自己飞溅于。无所谓小或大的石头上的声音。

天空无所不在,甚至存在你皮肤底下的暗处。我吞食天空,我排泄天空。我是陷阱中的陷阱,被居住的居民,被拥抱的拥抱,回答问题的问题。分为天与地——。这并非思索整体的。合宜方式。只不过让我继续生活。在一个较明确的地址,让找我的人可以。迅速找到我。我的特征是。狂喜与绝望。

就爱情而言,我偏爱毫不特殊的纪念日,这样就可以天天庆祝。

那我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对这个世界也一无所知,这,也许便是我的幸运所在。我们何其幸运,无法确知自己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每一个开始,都只会是一个续篇。而真正写着故事的书,却总是从一半开始翻开。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我想问他们。是否记不得了——。在旋转门。面对面那一刻?。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是的,他们记不得了。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缘分已玩弄他们。多年。

每张脸上都有一双不可复制的眼睛。

写着这些诗句,我好奇,它们中的什么东西,在何时会显得荒谬。

我用一切语言教人以沉默。

发生了那么多不堪设想的事,我们所设想的却没有发生。

爱吸引着我们,是的,但必须是兑现承诺的爱。

我偏爱格林童话胜过报纸头版。我偏爱不开花的叶子胜过不长叶子的花。我偏爱尾巴没被截短的狗。我偏爱淡色的眼睛,因为我是黑眼珠。我偏爱书桌的抽屉。我偏爱许多此处未提及的事物。胜过许多我也没有说到的事物。

当我看见这些,不再确信,重要的事物比不重要的更为重要。

我向旧日的恋人道歉,因为我对新人如同初恋。

星期天,与自己的心交谈。感谢你,我的心:。你持续跳动,并未偷懒,缺少恭维,又无奖赏,仅仅出于天生的勤勉。每分钟,你获得七十份功劳。每一次跳动,你将一艘船。推入开阔的大海,让它周游世界。感谢你,我的心:。一次次,甚至在睡梦中,将我从整体中。拽出,分离。你深信,我不会梦着我的梦。可以实现这次最终的飞行,哪怕缺少翅膀。感谢你,我的心:。我再次醒来,即使,是星期天,是休息日,你继续在我胸中跳动。一如既往,超越于假期之上。

他们两人看到一只鸽子飞到窗口歇脚。

我偏爱明亮的眼睛,因为,我的如此晦暗。

生活,我不知道可将你比作什么。无人能够制造松果,而后又造出它的复制品。

为何,我们以这么多不必要的恐惧与忧伤,对待飞逝的时光?日子不会驻留,这是它的天性:今天一再逝去,成为明天。

只死去必要的部分,绝不越界。再次长出,听从剩余身体的需要。

种种可能。我偏爱电影。我偏爱猫。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我偏爱狄更斯胜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胜过我对人类的爱。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我偏爱绿色。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我偏爱例外。我偏爱及早离去。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不特定纪念日。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承诺的道德家。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

我偏爱电影。我偏爱猫。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我偏爱狄更斯胜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胜过我对人类的爱。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

甚至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

我们继承希望——。领受遗忘的天赋。你将看到我们如何在。废墟生养子女。雪人,我们有莎士比亚。雪人,我们演奏提琴。雪人,在黄昏。我们点起灯。那高处——既非月,亦非地球,而且泪水会结冻。噢雪人,半个月球人,想想,想想,回来吧!。如是在四面雪崩的墙内。我呼唤雪人,用力跺脚取暖,在雪上。永恒的雪上。

只要你是善良的,就会持续年轻。

我为自己分分秒秒地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

在诗歌语言中,每一个词语都被权衡,绝无寻常或正常之物。没有一块石头之上的云是寻常的。没有一个白昼和白昼之后的夜晚是寻常的。总之,没有一个存在,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寻常的。

我亏欠那些 我不爱的人甚多。另外有人更爱他们 让我宽心。很高兴我不是 他们羊群里的狼。和他们在一起我感到宁静, 我感到自由,那是爱无法给予 和取走的。我不会守着门窗 等候他们。我的耐心 几可媲美日晷仪,我了解 爱无法理解的事物,我原谅 爱无法原谅的事物。从见面到通信 不是永恒,只不过几天或几个星期。和他们同游总是一切顺心,听音乐会, 逛大教堂, 饱览风景。当七座山七条河 阻隔我们,这些山河在地图上 一目了然。感谢他们 让我生活在三度空间里,在一个地平线因变动而真实,既不抒情也不矫饰的空间。他们并不知道 自己空着的手里盛放了

我致力于创造这个世界,一个经过修订、改善的版本,为愚人描绘欢乐,为沉思者描绘忧郁,为秃顶描绘梳子,为老家伙描绘诡计。

我太近了,对于他,我太近了,以至不会被梦见。

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变化无常更为美丽。他们素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 。彼此并无瓜葛。但是,自街道、楼梯、大堂,传来的话语——。他们也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我想问他们是否记得——。在旋转门面对面那一刹?。或者在人群中喃喃道出的“对不起”?。或是在电话的另一端道出的“打错了”? 。但是,我早已知道答案。 。是的,他们并不记得。他们会很讶异 。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多年。

一个人活着,就会做错事。

我早该以此开始:天空。一扇窗减去窗台,减去窗框,减去窗玻璃。一个开口,不过如此,开得大大的。

他们喜欢知识的禁树上。采下的果实。胜过纸面光滑的杂志上找到的粉红屁股--。那些终极来说天真无邪的猥亵刊物。他们喜爱的书籍里没有图片。唯一的变化是大拇指甲或蜡笔。标记出的某些词语。令人震惊的是,他们殚精竭智。用以使彼此受精的各种姿势,和。不受抑制的纯真!。这样的姿势即使爱经一书也一无所知。他们幽会时唯一湿热的东西是茶水。他们坐在椅子上,掀动嘴唇。每个人交合的只是自己的双腿。好让一只脚搁放地上,而另一只自由地在半空中摆荡。偶尔才会有人站起身来,走到窗口。透过窗帘的缝隙。窥探外面的街景。

在战争中,双方都失败了。

诗人,真正的诗人,也必须不断说“我不知道”。每一首诗都在努力回答这句话,但当稿纸被打上最后一个句点时,诗人就变得犹豫,开始领悟到,这个看似别致的答案纯粹是权宜之计,绝对不充分。于是,诗人永远在尝试,而这些并不自我满意的连续成果迟早会被文学史家们用大纸夹夹在一起,并命名为“作品全集”。

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承诺的道德家。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我偏爱被征服的国家胜过征服者。我偏爱有些保留。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

本文地址:https://ask.ufidawhy.com/yulu/171033.html
版权声明:本文收集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欢迎分享本文,转载请保留出处!

发表评论取消回复


表情

还没有留言,还不快点抢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