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达的经典语录

2020-07-30 20:42:10  阅读 500 次 评论 0 条

我是一个犹太人,永远不会改变,纵然我要死于饥饿,我也不会屈服。我要永远为自己的人民战斗,以我的荣誉。我永远不会因身为犹太人而羞耻,我向你起誓。我为我的人民骄傲,他们是多么自尊。不论我承受怎样的压力,我将一定,恢复我正常的生活。

艺术家弗里德认为,在这样畸形的不断刺激中,孩子们的心灵会非常自然地失去常态。他知道,在这样的窒息中,你不需要时时对孩子说,你要记住苦难。即使你喝令他们忘记,记忆仍如“沉沉的轮子碾过前额”,已经“深深地埋入记忆深处”。仇恨是自然发生的,很快地,他就会堵住孩子的胸膛。在这样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引导孩子保留一双正常的眼睛,仍能够看到和理解什么是美;引导他们保留爱的能力,把这样的种子拨入孩子们的心田,期待它慢慢地萌芽和生长。

当卢梭推出“公意”的说法,这里的“民”,已经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个个的个人的集合,而是美好和抽象的、非常虚幻的“人民”整体。而虚幻整体所拥有的权利,已经由罗伯斯比尔们,接着“人民”的名义在掌控和操纵。

我常常想,人类得到切割时间的能力,确实堪称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混混噩噩一顿水地过下去。人,有了停顿的概念,才会有反省的机会。

“种族歧视的言论会给言论者本人带来非议。 欧洲在很长的历史阶段里,是没有什么今天的国家概念的。其实亚洲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今天的我们不再去细想那外族侵略,皇帝上吊,全民亡国的几百年殖民史罢了。不想也是对的,因为历史形成的现实永远是对的。我们今天,假如对历史上的外族入侵带来的大片塞外疆土之得,能够处之泰然,那么,在处理历史上的失的一面,似乎也应该更冷静的去思考和理解,更有历史感的处理和对待。

过度的紧张,一点碰不得,惹不起,它可能源于不自信,外表过度自尊,源于内心难言的自卑,因而强行拔高自己的力量,显露的可能恰恰是弱者的心态。

假如我们禁锢在自己的思路里,不阅读艺术史,不领略大自然,也从来不看博物馆一样,他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只是一点温情。我羡慕你那一点点暖意,我的朋友,当我带着冷冷的编号数字,爬出我的床,当我除了冷,没有别的感觉。却仍然被我可爱的梦想环绕。没有想到要被迫在冰冷的龙头下冲洗。慢慢地,我被淹没,不是在我的羞耻里,而是污秽。哦,可爱的一点温情,哦,如此亲切得到的温情。我愿意在你的仁慈中温暖我自己。当我最终醒来,带着一颗沉重的心,我饥肠辘辘,我哭了。想到我现在必须放弃所有的希望,我希望自己睡着,睡着,只是睡着。

人之所以是人,要有“人性”,要有对弱者的爱和同情。而在扫除人性之后,“科学和理性”,有可能成为非常可怕的罪恶的借口。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世界。地球上的每个人和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独立的体系。当无尽的贪欲抓住了一件事情的本质,它会把你逼疯。美是神秘的。一件美的东西是一个秘密。美不是自然的一个模仿,不是它的肖像;它是在变化和多样性中的一个表现。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没有完全固定的美。绘画的宽度,是在过度的细节中,找出空间。

一个政治领袖最可怕的被腐蚀,不是对金钱的贪婪,而是对权力本身的贪婪;不是嗜钱,而是嗜血。

"我们在把孩子从他们对自然的理解能力中引开,因此我们也就阻挡了自己理解自然的能力。"有一些能力,是邪恶永远无法战胜的。

多多少少,或早或晚,我们都被生命的冲动、被莫名的精神和情绪的汹涌潮水推动过。在看不到意义的时候寻求人生的意义,在不同的时候,因不同的位置,出现不同的幻想。有时,我们给自己的人生以理由。这些理由是我们希望自己相信,也希望别人信服的。

毫无疑问,在旧制度下,最凄惨,最没有保障的、最令人同情的,就是底层民众。记得读到过一名学者的文章,描述他所见到的一些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底层民众,他们居住的房屋形式,与他参观的几千年前的早期人类住宅,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他因此而感叹,从建筑文明的发展史来看,历史进步都发生在王公贵族的一端。而底层民众在建筑史上,处于零历史的状态,他们是最需要同情的。

路易十六的时代,整个贵族阶层和宫廷本身,并不是历史上最坏的时候,甚至可以说,这是坏制度的比较好的时候。这是社会的整体进步所决定的。欧洲在艰巨地逐渐步出野蛮。例如,在中世纪还非常普遍的地牢,已经在法国大革命前100多年就渐渐停止使用了。有许多残酷的纠正,并不是革命,并不是法令,而是“人”自己由于人性的觉醒,开始厌恶残忍。

生活是有意义的,只要你寻找,你总会找到。上帝已经给你准备了一条道路,准备了一千多年的道路。但是,你必须寻找。

当世界上别的孩子都有他们自己的房间,我们只有“30厘米*70厘米”的一个床位;别的孩子有自由,我们却生活得像是被锁链拴住的狗;当他们的衣柜里塞满了玩具的时候,我们在争取让自己的床头有一小块遮蔽的空间;你要知道,我们只是孩子,就像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孩子一样。或许,我们更成熟一些这要感谢特莱津,可是,我们也是一样的平常孩子。

“雨果是写历史小说的。他写的小说往往远及中世纪。他的《九三年》其实是发生在1793年的事情。也就是说,他的作品的描写对象,远在自己生活的时代之前,是对整整一个世纪前的法国重大历史事件的思考。所以,有时候,当我们看到自己目睹的一段中国历史,已经在各种文人笔下面目全非的时候,就会想,是不是30年的时间沉淀还嫌不够?是不是我们还要等待再经历70年的风雨淘洗?

不论在什么地方,留下来的往往总是上层的历史,而芸芸众生常常是被忽略的,越早就越是如此。在野蛮的年代,从历史记录的角度,不会有人关注普通的生命。甚至直到我们自己经历过的历史,假如几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从书中去重读,就会发现,今天的历史学家依然是热衷于剖析上层的路线斗争,派别的此起彼伏。

为什么成人要让孩子尽快地变得和自己一样?我们对自己的世界真的感到那么幸福和满意吗?儿童并不仅仅是一个初级的、不成熟的、准备前往成人世界的平台。……我们在把孩子从他们对自然的理解能力中引开。因为我们也就阻挡了自己理解自然的能力。

有一些地方,那些遭受厄运的人们,面对迫害者不断重复的强盗逻辑,会完全失落了自我,失落了判断的能力。渐渐地,他们开始顺从这样的逻辑,相信自己是有罪的,开始相信迫害者掌握着某种他们还不十分理解的真理,在这样的时候,他们会心理崩溃,失去对善恶的判断能力。不要说孩子,就是成年人的精神都被拦腰斩断,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撑起他们。而特莱津集中营里的囚徒和他们的孩子们,精神是健全的。尽管纳粹一再试图证明,犹太人是一个罪恶和肮脏的民族。可是,既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她都对自己的民族充满自信。孩子们毫不迟疑地握住长辈和老师们伸过来的手,从他们那里摄取知识和文明的养料,摄取力量。他们相信,及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的精神、心灵依然是有所依托的。

那一只,就是上次那一只,那么丰富、明亮、耀眼的黄色,或许,那是太阳金色的泪水。滴在白色的石头上。。。。那样、那样的一种金黄。轻盈得翩然直上。它离去了,我相信,这是因为。它自己要告别这个世界。我在这里住了七个星期,被囚禁在这个集中营。可我已经发现,这里有我喜爱的东西。蒲公英在招呼着我。还有院子里开着白花的栗树枝条。只是,我再也没见到另一只蝴蝶。那只蝴蝶,是最后的一只。蝴蝶不住在这里,不住在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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