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鲁迅的感言

2021-03-30 13:24:42  阅读 452 次 评论 0 条

博识家的话多浅,专门家的话多悖。

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

时间就是生命。无真个空耗别人的时间,实在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

遇见深林,能够辟成平地的,遇见旷野,能够栽种树木的,遇见沙漠,能够开掘井泉的。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用秕谷来养青年,是决不会壮大的,将来的成就,且要更渺

精锐的队伍了。

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

研究文章的历史或理论的,是文学家;做做诗,或戏曲小说的,是做文章的人,就是古时候所谓文人,此刻所谓创作家。创作家不妨毫不理会文学史或理论,文学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诗。然而中国社会上还很误解,你做几篇小说,便以为你一定懂得小说理论,做几句新诗,就让你讲诗之原理。

单是说不行,要紧的是做。

有救人之英雄,亦有杀人之英雄,世上通例,但有作文之文学家,而又有禁人作文之“文学家”,则似中国所独有也。

实在,前驱者本是轻易变成绊脚石的。

对于旧社会和旧势力的斗争,必须坚决,持久不断,而且注重实力。旧社会的根底 原是非常坚固的,新运动非有更大的力不能动摇它什么。并且旧社会还有它使新势力妥协的 好办法,但它自己是决不妥协的。

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

文章应该怎样做,我说不出来,因为自己的作文,是由于多看和多练习,此外并无心得或方法的。

唯独革命家,无论他生或死,都能给大家以幸福。

明明是狗,却又像猫,平和中正,憨态可掬,悠悠然做出天下无人不偏激,唯我一人得中庸之道的脸嘴来。

我觉得坦途在前,人又何必正因一点小障碍而不走路呢?

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班固(汉)《汉书?京房传》、即使是天才人物,在生下来的时候,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一样,绝不是一首好诗。

文人作文,农人掘锄,本是平平常常的,若照相之际,文人偏要装做粗人,玩什么“荷锄带笠图”;农夫则在柳下捧一本书,装作“深柳读书图”之类,就要令人肉麻。

研究是要用理智,要冷静的,而创作须情感,至少总得发点热,于是忽冷忽热,弄得头昏,——这也是职业和嗜好不能合一的苦处。苦倒也罢了,结果还是什么都弄不好。那证据,是试翻世界文学史,那里面的人,几乎没有兼做教授的。

留心各样的事情,多看看,不看到一点就写

即使是天才人物,在生下来的时候,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一样,绝不是一首好诗。

勇者发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即抽刃向更弱者。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我好像一头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血。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话。

那手也不是我们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愈艰难,就愈要做。改革,是向来没有一帆风顺的,冷笑家的赞成,是在见了成效以后。

旧情势的采用,必有所删除,即有删除,必有所增益,这结果是新形式的涌现,也就是变革。

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

穿掘着灵魂的深处,使人受了精神底苦刑而得到创伤,又即从这得伤和养伤和愈合中,得到苦的涤除,而上了苏生的路。

农民像厕所里的苍蝇,只要你愿意找,总还是有的。

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跟,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

感谢命运,感谢一切我要感谢的人。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喜剧是将人生无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孩子的世界,与成人截然不同,一昧蛮管,就大碍孩子的发

不满足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

只是有一回,有一个老头子颂扬说:“阿Q真能做!”这时阿Q赤着膊,懒洋洋的瘦伶仃的正在他面前,别人也摸不着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然而阿Q很喜欢。

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让别人过得舒服些,自己没有幸福不要紧,看到别人得到幸福生活也是舒服的。

“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纵令失败,但必须能够到达他所向的目标。

一天一天地满足着,即一天一天地堕落着。

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了。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将来是子孙的时代。

奢侈和淫靡只是一种社会腐化的现像,决不是原因

几个朋友祝我安乐,几个仇敌祝我灭亡。 我却总是既不安乐,也不灭亡。 不上不下地生活下来,都不能副任何一面的期望。

人瘦不要穿黑衣裳,人胖不要穿白衣裳。脚长的女人一定要穿黑鞋子,脚短的一定要穿白鞋子。方格子的衣裳胖子不能穿,但比横格子的要好。

但若看得太容易,也能使事情无结果。

凡事总需研究,才会明白。

社会上崇拜名人,于是认为名人的话就是名言,却忘却了他所以得名是那一种学识跟事业。

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然而社会讽刺家究竟是危险的,尤其是在有些“文学家”明明暗暗的成了“王之爪牙”的时代。人们谁高兴做“文字狱”中的主角呢,但倘不死绝,肚子里总还有半口闷气,要借着笑的幌子,哈哈的吐他出来。

所谓天赋,只不过是把他人喝咖啡的功夫都用在任务上了。

人们因为能忘却,所以自己能渐渐的脱离了受过的苦痛,也因为能忘却,所以照样得再犯前人的错误。

唯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你这朋友交定了

你可知道“茴”字有几种写法?

和兄弟姐妹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务必刻刻防备。

必须和实际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人固然应该生存,但为的是进人;也不妨受苦,但为的是解除将来的一切痛苦;吏 应该战斗,但为的是改革。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是有的。

(造化)专为他的同类--人类中的怯弱者--设想,用荒墟废坟来衬托华屋,用时光冲淡痛苦和血痕;日日斟出一杯微甘的苦酒,不太少,不太多,以能微醉为度,递给人间,使饮者可以哭,可以歌,也如醒,也如醉,若有知,若无知,也欲死,也欲生。

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才能酿出蜜来。

愈艰巨,就愈要做。改革,是向来没有一路顺风的,冷笑家的同意,是在见了功效之后。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即使天才,在生下来的时候的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一样,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因为幼稚,当头加以件戕贼,也可以萎死的。

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的愤火,除弱草以外,又能烧掉什么呢?

但我对于此后的方针,实在很有些徘徊不决,那就是:做文章呢,还是教书?因为这两件事是势不两立的:做文要热情,教书要冷静。……我自己想,我如写点东西,也许于中国不无小好处,不写也可惜;但如使我研究一种关于中国文学的事,大概也可以说出点别人没有见到的话来,所以放下也似乎可惜。

伟大的心胸,应该表现出这样的气度——用笑脸来迎接悲惨的厄运,用百倍的勇气来应付一切的不幸。

趁现在为自己的双亲送上一份不算奢侈的温馨问候!

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

巨大的建筑,总是由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学习上的。

大话不宜讲得太早,否则,倘有记性,将来想起会脸红。

终日给以冷遇和呵斥,甚而至于打扑,使他畏葸退缩,仿佛一个奴才,一个傀儡,然而父母却美名曰“听话”,自以为教育的成功,待到放他到外面来,则如暂出樊笼的小禽,他决不会飞鸣,也不会跳跃。

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政治家认定文学家是社会扰乱的煽动者,心想杀掉他,社会就可平安。殊不知杀了文学家,社会还是要革命……

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工作上了。

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人生的旅途,前途很远,也很暗。然而不要怕,不怕的人的面前才有路。

革命是痛苦,其中也必然混有污秽和血,决不是如诗人所想象的那般有趣,那般完美;革命尤其是现实的故事,需要各种卑贱的,麻烦的工作,决不如诗人想象的那般浪漫;革命当然有破坏,然而更需要建设,破坏是痛快的,但建设却是麻烦的事。所以对于革命抱着浪漫谛克的幻想的人,一和革命接近,一到革命进行,便容易失望。

骂别人不革命,便是革命者,则自己不做事,而骂别人的事做得不好, 自然便是更做事者。 若与此辈理论,可以被牵连到白费唇舌,一事无成,也就是白活一世,于己于人,都无益处。 我现在得了妙法,是谣言不辩,诬蔑不洗,只管自己做事。

我们自动的读书,即嗜好的读书,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只好先行泛览,然后抉择而入于自己所 爱的较专门一门或几门;但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现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以大点的国事来比罢,太平盛世,是没有匪的;待到群盗如毛时,看旧史,一定是外戚,宦官,奸臣,小人当国,即使大打一通官话,那结果也还是“呜乎哀哉”。

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铜叉的震颤和鸣,造成醉心的大乐,布告三界:地下太平。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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